编者按:《冬阳》散文诗集,是本校山水、花鸟画的高龄学员、国家一级作家曹老今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第二部书(第一部书称《有关徐迟的记忆碎片》)。此《冬阳》以象征书名,诗意表述,紧扣人生三个时段亲历的“长征”似的磨练,从而由心灵深处生发出“长征”似的精神闪光点••••••
这一小辑散文诗的写作与推出,纯属无心插柳。
我于是说,确因我在写这《小序》之前,未曾有过有计划地创作散文诗并谋求结集出书的计划。
当下结集为《冬阳》的,共有散文诗61则,写在三个不同的时间段,以时间划线,分作3个部分:
第一部分:“春华诗痕”,3则;
第二部分:“病榻诗记”,32则;
第三部分:“余生诗录”,26则。
如上,既是三部,何不就事论事,来个“敝帚自珍”,或者说“癞瘌头的儿子自家爱”, 索性称之“三部曲”呢。
“三部曲”者,以第二部“病榻诗记”量最多,也写得最艰辛。当时,是2011年10月19日,至2011年12月2日,我因害不全性肠梗阻住院,其中,10天之内,一头一尾,两次病危,整整22天,滴水未进,粒米未粘,全靠输液维持生命。11月3日中午开始,喝了200克纯米汤。精神陡起,带着吊针搦笔涂鸦,到12月2日中午出院前止,共得散文诗稿32则。出院后,加以整理,从电脑输出十来本载有《弁言》和32则散文诗、名曰《病榻诗记》的小册子,分送给我的孩子、文学界交往较多的老朋友和挽我于病危的医生,含通报信息、征询意见与感恩等意思。
第一个振奋剂,是来自在中国作协机关工作几十年如一日,行政工作、文学创作双丰收,德高望重的束沛德同志,他从他府上北京安外东河沿8-1401给我来函,称:
建勋兄:
你好!大札和《病榻诗记》均已收读。你病中写下的诗情与哲理交融的散文诗,读来令人怦然心动;尤其感佩你那向人民倾诉的“冬阳”精神。深情地祝愿你在新的一年身体完全康复,诸事如意!
沛德
2011岁末
紧跟着,一个个振奋剂接踵而至。《湖北日报》东湖副刊的资深编辑熊唤军,于2011年12月当月选登了4则。次年,刘醒龙主编的《芳草》双月刊的第三期,刊载28则。随后石油文学季刊《源流》把“病榻诗记”包括“弁言”在内的所有文字全文照登了,并点赞曰:“从油田走出去的老专业作家曹建勋惠稿《病榻诗记》,字里行间浸透着对人生的感悟和对生命的眷恋。参透生死、大彻大悟,体现一种哲人的大境界。”
这样一来,激励我断断续写了26则“余生诗录”。其中,“爱丹”先于2014年5月以《晚爱丹青》为题,载《湖北日报》16日第14版《东湖》副刊。后来,复名《爱丹》,配上自作山水画《处女地》,载于10月22日《湖北省老年大学》报第四期。这些,使我进而产生了结集出版散文诗小辑《冬阳》的打算。于是着手搜索我早期写的散文诗,遗憾的是,寻来找去,仅仅寻找到3则。比如我清楚记得,1958年,我在武汉大学读书时,对当时大跃进出现的冒进、浮夸风有些意见,于是写了一则散文诗《登高与行远》。此诗是借古训 “登高必自卑,行远必自迩”开篇,且是刊登在《湖北日报》上。但托该报多位同志查找,还是没有找到。即使如此,当下只找到3则,也得如实编作一部分。说到这里,难免产生一个疑问,短短3则小文章,何故放大为“三部曲”之一?哈!看官有所不知,盖老朽珍惜青春者也!慨夫!回首当年,写那3则小文章,老夫正是春华正茂留下的意气风发之墨迹,故称之“春华诗痕”,并让它“坐上第一把交椅”啦。嘻!
本想求个圆满,写上一百则,并专设一个本子,及时纪录了一些能够激发艺术思维的素材,且逐一在电脑上列出了题目,但其时正一气呵成直奔另外两本书,操作电脑时,那些题目不时跳出来,嫌碍事,有一次操作电脑便顺手把那些题目删除了。那“另外二本书”的头一本《水岸闲捞》,于去年8月问世;第二本《有关徐迟的记忆碎片》,恰好今天看罢清样,于是觉着有时间为《冬阳》“续貂”了,却忘记了曾顺手删除那些题目一事,此时此刻,真是“噬脐莫及”,悔之晚矣。但随即Q似地寬恕自己:年高体弱,何必如此较真!?算了吧!写到一百又怎样呢?不如就此罢手!而且,这《冬阳》的最后一则是《长征》,今年恰好是二万五千里长征胜利八十周年,就让这本小册子,给这个伟大长征胜利的八十周年做个小小的纪念吧。特别是,今年更是领导这个伟大长征取得伟大胜利的中国共产党建党95周年,姑且进而让这本小册子给这个重大节日献份小礼!党已吹响新的长征号角----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100周年进入世界科技强国••••••
长征吧,长征,人人都以长征精神,向着既定目标不屈不挠,勇往直前••••••
2016年6月22日
上海市虹桥路龙柏花苑9C写就